啤酒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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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垆买酒歌一曲胡同豪饮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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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春天来了,夏天也就不远,又到了喝啤酒的季节,嗯,还有汉堡。

北京的冬天,屋子里不冷,其实也可以喝,但是季节不对,总不尽兴,尤其是面对各式各样的精酿啤酒。

精酿的种类多,从一无所知到慢慢熟悉,有点像我买唱片的过程。开始只知道DG大*标,喝酒呢,正好也是德国的,都说全世界德国人最能喝啤酒,那就从德国的开始吧。逐渐又知道了英国的EMI和DECCA,当然,也是知道那么一点点,买个拼盘碟,或者挑那个录音时间达到70分钟以上。

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唱片,而是啤酒,那就从最早的北京啤酒谈起。

我小的时候,老年人们还管喝啤酒叫“喝马尿”,那时候,北京城里能见到从乡下来送东西或者拉货的马车,那些马时不时就在道路上留下一滩马尿,没错,是挺像啤酒的,劳动人民的观察和形容能力之强大让我叹服。

北京的啤酒,起源于双合盛五星啤酒,

后来瓶装啤酒还有北京白牌,丽都啤酒,天坛啤酒,云湖啤酒等等

最终把他们挤垮的是顺义县的燕京啤酒,也是最淡,最难喝的。

70年代中后期,我记事比较连贯了,当时的大胡同口,一般都有个小酒铺子,平时卖零打的散白酒以及一些花生豆、粉肠、蒜肠、腌鸡子之类便宜的下酒菜,铺子里有的会有一个大罐,夏天偶尔会来啤酒。

70年代北京街景

罐车送来的散啤酒能惹的周围爱喝酒的老爷们儿们倾巢出动,提着各种盛具蜂拥而至,排大队打啤酒。我记忆中比较清楚的跟父亲去过几次,有时候用暖瓶,有时候玻璃瓶,有时候就站在酒铺子里,看着他举着塑料升,一饮而尽,我呢,会得到喝一口的待遇,我对酒铺子里散啤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即使在今天,可以随意喝到各国精酿啤酒的时候,依然不会遗忘。

爱喝啤酒,也是爱享受的一种表现。相对白酒的烈性,红酒的复杂,啤酒来的更简单,更直接,酒花的浓烈香气,麦芽给予的醇厚质感,能让我的感官上“一步到位”。

儿时,酒的回忆

最早接触精酿啤酒,还是二哥的饭馆在铁门胡同的时候,往北就是沃尔玛,有时候会去临时抓点进口啤酒喝,偶尔看见一个叫“Samueladams”的美国啤酒,也不贵,10块左右一瓶吧,这种啤酒跟我们当时常喝的那些德国小麦啤酒的味道很不一样,散发一股特殊的香气,直到后来才知道,这是几种啤酒花混合在一起的香气。

等二哥的饭馆因为拆迁搬到铁树斜街以后,又在偶然的情况下,在SOGO底下超市买过几瓶比利时修道院啤酒,当时对修道院啤酒那种甜了吧唧的口感还觉得很不适应,浅尝即止,回过头还是喝那些德国小麦啤酒了。

铁门胡同的老庭院

真正开始喝精酿啤酒,还是遇到悠航的老钱和丁季春他们开的第一个临时酒铺子开始。当年,没有预料到,这个临时开在铁树斜街一所半废弃建筑里的酒馆,后来成了北京城有一号的精酿名家。

那是年国庆节,照例我们一帮朋友要去二哥那吃点喝点,进了胡同,里面彩旗飘飘,标语林立,仔细看看,名曰“北京设计周”的活动正在展开,紧挨着二哥饭馆东边,业已倒闭的北京继电器厂的业务小楼下头,开了一个酒馆,外面熙熙攘攘的围着很多洋人。

北京继电器厂历史图片

铁树斜街是前门旅游区附近比较著名的一条胡同,西头路南有一家“远东饭店”,估计是上了《洋人们来华穷游指南》之类的书,除了冬天,一年三季,都能碰见成群结队的洋人在胡同里探头探脑,大部分住在远东饭店,晚上则继续在胡同里晃悠,从路边小卖部买几瓶很local的yanjingbeer,坐在路边痛饮,忽然间冒出来这么一个酒馆,应该很符合洋人的口味。

开饭前,我进酒馆看了看,有洋妞当炉卖酒,操着流利的中文,用软塌塌的塑料杯子给客人打酒。我这人在喝酒的器皿上比较矫情,白酒得用钱儿杯,波尔多、勃艮第、罗纳河谷也得用各自适合的杯型,至于啤酒,我自己买了不少小麦啤酒的杯子,放二哥饭馆里头。

这个就好像,收藏LP的讲究人士,比如老沈,对于不同年代的LP,用的箱子也是不一样的,主要是木头的年份有区别

所以呢,很难接受用塑料杯子喝啤酒的现实,那得了,问问吧,看见柜台里有个洋人和一位中国女士,咱英语不灵,找中国女士问,我记得回答是玻璃杯子有,头几天让客人顺走好些,不敢继续用了,瞧我似乎面目忠厚,要不就给我用一个玻璃杯子,喝完记得还给她。这位女士就是季春,边上那个个头比较高的洋人,就是老钱。

根据悠航酒馆自己整理的时间线,他们成立于年夏天,在昌平山区开了酿酒作坊,国庆期间的临时酒馆,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独立在公众面前亮相。

我不记得在悠航喝的第一款酒是什么了,反正35一杯,挺贵的,现在后悔没顺几个杯子,用来降低平均成本。(当时季春说,酒杯是在土耳其订的,每个酒杯二十多块成本)。

悠航的第一个店(虽然在店方自己的历史追溯中并没有承认这次开业的历史地位),大概开了一个多月,那年北京的秋天来的很早,十一月上旬,夜间的温度很低了,穷游的洋人们纷纷撤退回自己或温暖或更加寒冷的祖国,铁树斜街显得空空荡荡,老钱和季春坐镇的北京继电器厂也就门可罗雀。

整个一个多月,我去了六七次,包括把酒打回二哥的饭馆喝。我不太喜欢洋人们喝酒的气氛,没座儿,没下酒的(继电器厂时代奉送*飞鸿麻辣花生,这个传统一直持续到东四八条时代的早期),大伙都举着杯子站着喝,这么喝,我觉得不踏实。好像某个禁酒岁月,稽查进来就得立马跑路一样。

天冷,是喝啤酒的大敌,即使在悠航的初期,啤酒已经很不错的前提下,一间温暖怡人的小屋,才是秋冬季的怡饮之所。

最后一次在北京继电器厂这所后工业时代的小楼一层喝酒,大约是年十一月十几号,季春说,他们要撤了,游客也没了,卖不出去酒,留在这也没什么意义,本来也是临时开的。

我追问,你们酒挺好喝的,什么时候能自己开个店啊,季春和老钱一块儿说,积极努力寻找中,互相留个电话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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